空目空目空

个人cp垃圾库存和混乱梦女发言

无标题

麦艾 但是艾什视角

没什么意义的情绪产物

Summary:结局就是没有结局

  

       我在清晨被惊醒的时刻想起来你的声音,我能在被窝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的恐惧在我的心底里发酵,在我尝试闭眼之后又不断地涌出。

        我并不知道这到底应该被称为什么,但是我又在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被暂时性的孤独假象蒙蔽自己的双眼,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已经消失了,或者是说,被守望先锋抓走了,是吗。我并不那么清楚。我既不清楚我的恐惧来自哪里,也不清楚此刻我应该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些碎了一地的关系和各种各样零碎的事件。

        又或者说着并不是我应该思考的重点。

        我从床上爬起来忽然想要写点什么,我的钢笔却不能顺利地出墨。我用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来回划动,感觉就像是我那些没有办法说清楚的心情。略显矫情。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到如今好像也没什么好掩饰的,我并不怀疑自己那些心跳加速的时刻是有青春热血在作祟,但是我也不否认那确实是段好时光。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你能听见吗,我在想它能通过那台老式的收音机传到你的耳边吗。又或者就在我身边的你,能否听见我胸廓中的回声呢。感觉好幼稚,我似乎一直在期待你能察觉你能有所回应,我在期待每次你跟我出去兜风就在我的副驾驶位上漫无边际地评价那些新到的啤酒,你说他们喝起来不如农场自己酿的,虽然农场烂透了;我在期待有一天你也愿意跟我爬上房顶享受那些夜风和不会热的烫人的月光。在那些我们占领厂区的铁棚下搭建的住所里,在我摩托车的车把手上,在每次都被你正中红心的飞镖靶子中,我以为我以及掌握了如今的一切,我以为我们会走向那个在我们口中不断被提起的未来。但是并没有,杰西,但是并没有。也许我不应该意外的,其实你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不是吗,你似乎只是一个很擅长倾听的人,让我产生了那些未来也是你想要的错觉。只是我以为我们到了那个程度,只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达到了那个关系,但是其实都没有,感觉就是我的自作多情,是吗。

也许我们只是可以被叫来一起喝酒的朋友,顺便一起经营了这个不大不小的黑帮。你似乎从来没有向我吐露过你的心声。我并不意外你的离开,你说你是被迫的也好其实怎么样都好,现在已经没有争论的价值。那些小酒馆嘈杂声里跟我的交谈,昏黄色灯光下你的面容也还没在我心里消失,日光下你的笑容和被晚风吹乱头发的模样,我也还记得。

        在那个行动失败的夜里,你被正义选择了的夜里,我正想办法让我们的兄弟们撤回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除了你和几个倒霉蛋之外我们没有损失什么人员。Bob开着我顺手撬开的车载着我最后离开,我们沿着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几个丢了的,包括你。我用烂掉的枪把把车灯敲碎,我们顺着那点点月光一路悄声开回去。不得不说这种好的悬浮车开起来是真的没什么声音,有点怀念你那台破烂的吉普和你在车上的聒噪声。车底有几个褐色的啤酒瓶,我拿起来对准月亮,在瓶口往里面看白色的月亮也有耀眼的黄色光芒,一个暗淡的太阳,哈哈,一个暗淡的太阳。

        Bob问我还好吗,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当初到底是谁选了这个沉稳的男性声源做他的声音的。过了会他又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看起来像他妈个傻逼,然后他沉默了,我也沉默了。

        在次日的清晨里我们才回到厂区,大家伙都还在休整。

我想是的,我想是的,我在用这只几年没碰过的钢笔把这一切写成信寄给你,麦克雷,地址填的是小酒馆外面时不时出现的篝火或者是你留在那里的打火机,随便你吧,随便吧。

那些心意和情绪此刻再提起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无所谓了,那些情绪的波动不能被称为是爱,我理解也并不意外,我们只是再彼此身上见到了青春年少的虚影。

        尽管我确实在那些时刻期待着你的回归。

        我有时候仍然会在夜里想起那些日子,我梦见我们还有说有笑,我梦见那个时候你还在我身边,就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都还和从前一样;我也会在这样的梦里想起那天,我也会在这样的梦里惊醒,然后独自面对那片太阳还没露脸的淡蓝色天空。

她笑了笑,想来那日的清晨和此刻或者是往后的清晨也没什么两样。

见鬼去吧,麦克雷。

  

 Xx年x月16日 记录

        在撤离的夜晚我和艾什小姐最后才离开,我们清了一遍场之后也没有发现那几个失踪的人员(包括杰西·麦克雷)。随后我们在路边找了辆载具准备返回厂区。艾什小姐熟练地用扳手(她总以为那是烂掉的枪把)精准地毁坏了载具前部的照明装置。她坐上后座,我负责驾驶。

        她一路上都在沉默,或者是在观察车里发现的陌生啤酒瓶。我按照惯例向她问好,但是她并没有回应我,随后我再次询问,她情绪化的回答让我明白我此刻应该噤声。

她的部下通过厂区的通讯设备向她汇报情况,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特指人员),随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她返回厂区。

  

Xx年x月29日 记录

         艾什小姐进来睡眠质量不算好,我有点担心她。她爬起来找钢笔的时候,划了半天才发现里面墨胆已经空了。再换上新的墨胆之后还是划了半天才写出字来。我很少见她握笔写字,不过和她还在读高中时候写作文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她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又在傍晚的时候用打火机把他们都烧了。

我并不知晓她写作的内容,我只见到了一些熟人的名字。

        后来她也不再提起那些走失成员的名字,尽管他依然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比如说在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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